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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克·考夫曼(Jacques Kaufmann) 工作照

参展作品

金砖系列

    考夫曼大件作品

      矿物记忆

        NO,1扩展片

          NO.2高温烧制的抛光板

            NO.3混合黏土

              NO.4赤土军

                艺术家简介

                雅克·考夫曼(Jacques Kaufmann)

                雅克·考夫曼(Jacques Kaufmann)出生于摩洛哥的卡萨布兰卡,拥有法国和瑞士双国籍,1977年毕业于日内瓦应用艺术学院,师从菲利普·朗伯西、阿莱恩·法弗雷和弗罗伦特·泽特。1978年到1984年,他与菲利普·巴德合作,在日内瓦的两个工作室工作。

                1984年~1986年,他在卢旺达的瑞士技术合作机构工作,担任陶器制作项目的领导工作。这是进行实践的一块绝佳探索区。

                在那里他不仅认识到了不同文化间的交流、陶艺技术的“追根溯源”和南北合作的可能性与局限性,而且作为一位艺术家,他更发现了一块对他而言还是一无所知的领域:陶艺景观。他还发现了一种材料,成千上万的砖块,以及一种由可行工艺的匮乏而产生的思考方式。

                1986年~1988年,为了消化这种文化冲击,这两年里,他在日内瓦大学学习了人类学和政治经济学,还在纳沙泰尔大学学习了企业管理。

                1988年他在靠近日内瓦的弗朗日开办了他现在的工作室。从1994年起,他在日内瓦的应用艺术陶瓷中心担任了18个月的领导工作。1995年起,他在沃韦的应用艺术学校任教。1996年他成为了那里的陶艺系主任。目前还是联合国国际陶艺协会主席。

                雅克·考夫曼是中国和欧洲现代陶艺交流的重要桥梁,他对东方哲学有着深入的研究。1998年,考夫曼来到中国进行文化交流,从那时起他的足迹踏遍了中国大地,兼任中央工艺美术学院、中国美术学院、上海艺术大学等多所国内高校的客座教授。他认为是中国文化影响了他,并给予了他在陶艺创作中的无限灵感。他是一个在国际上非常活跃和有影响力的陶艺家,曾在日内瓦、法国、芬兰、中国、日本等不同国家参展及举行个人陶艺展。

                《于有形与无形之间》的灵感来自于考夫曼参观西安的秦始皇兵马俑,六千人工作了14年才铸造而成的奇观让他震惊,他认为必须要向这些工人们致敬。这件作品是关于那些无人知晓的工匠们,由150000个小脑袋组成。从远处看,只是一堆不起眼白色小土块,而靠近时却能发现每一个小土块都是一张脸。

                2014年,雅克·考夫曼的装置作品《秋叶》以大量由“竹”和“瓦”构成“叶子”,在上海太平湖面上模拟秋叶飘零的景象。

                考夫曼认为陶艺创作的最终目标是艺术表达,应该从材料的制约中解放出来。他的作品是在空间中探索材料特性、文化元素以及表达的可能性。2016年6月,雅克·考夫曼来到河南,走访了钧瓷、汝瓷、洛阳三彩等瓷区,并在河南博物院进行主题为“陶艺视域下的融合之美”的专场讲座。在讲座中他表达了自己对陶艺的情感:“我利用陶艺去感知前路,也就是带我去何方”。在他看来,河南陶瓷就像是“一棵树”,是一个悠久的传统之根,他自己就如同“一根竹子”,竹子没有那么深的根,生长速度也比较快,更加容易面对回应当今复杂多变的生活。

                从他的“非洲归来”起,他越来越热衷于跨文化实践,这种倾向还延伸到了他的工具、原料,以及陶艺创作的异域风格。

                比如说,黏土与石料之间的联系让他发现了高温烧制的陶器可以通过打磨来放出藏于其中的光芒,而打磨则是石工们采用的工艺。对玻璃与黏土这两种“表亲”材料之间的关系进行的试验结果也是一样。对黏土和金属或黏土与水泥之间的关系的实验结果也是如此。毫无疑问,这样的东西肯定还会有。这些实验的意义在于,他们让杰克·考夫曼拓宽了黏土作为一种创作材料的那些特殊属性。他们表面的差异只能更好地揭示出材料的性质,这是从人类学中借用的方法——人类学中研究者会与研究对象保持一定的距离。

                对他而言,用粘土进行的创作不是以烧制作为结束,而是以对空间关系的调节作为结束。这是一个附属的研究领域。

                与此同时,杰克·考夫曼在他的工作室里继续着他对材料性质、造型以及试验作品的研究。这些实验作品通常生命短暂,他们主要是用来探索地点和材料之间的关系:这里的材料可能是砖块、瓦片或是粗陶块。

                “如何去创作造型,这是我实际工作中的问题之一。”

                我的假定之一是设想将所有的精力都倾注到一种材料上,先是以一种自觉的方法,其次是结构,这就是创作的准则。为了达到这个目标,我的动作简介而准确,随材料本身而动作。关键是,造型是作为对某种关系的复杂体验而创造的。有时我找到了一个出发点,几乎没有真实性,明显毫无价值的题材,最后成功地开拓出了一块陶土或砖的虚拟空间,并且觉得我在这方面树立了自我。这样的时候,我无一例外的感到非常激动。对我而言,这种虚构来自于材料,来自于他们的特质与其诗意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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